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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时忙着丰富简历,工作后忙着赚钱,根本没旅行的机会。这次酒醉中脑子一热答应楚正平的邀请,他只想出去撒开蹄子疯狂一把。
人生地不熟的国家,最适合跟过去道别。
北京现在零下十度,疯了两晚的人总算从宿醉中被冻醒。
机窗外白皑皑一片。登机乘客一开始都裹得里三层外三层,但一进机舱,都纷纷脱下外套,露出胳膊或小腿,开始呼呼大睡。
除了魏予怀。
因为这班飞机的目的地叫斯里兰卡,热带,此时地表温度四十一度。
魏予怀低头看看自己的打扮,猛地拍了下脑门。
他裹着长过膝盖的加厚羽绒服,内搭白色羊绒毛衣,外加灰呢裤。要多保暖有多保暖。
羽绒服……毛衣……呢子……39度……
啊!
飞机在魏予怀的脑内哀嚎中缓缓起飞。
魏予怀开始思考下飞机之后怎样才不会被热死,以及如何才能不被那个楚家小公子当作傻子。
想破头也没想出个办法,他决定干脆睡觉。
睡到天荒地老就不知道尴尬两个字怎么写。不就是装吗?他可太熟了。
只要自己装得足够正经,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飞机落地,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