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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2页）

李伟皱眉扫了她几眼，抬手摸着鼻头，尽职尽责地守在门外，没去多嘴劝人。

因为他知道，方婷最听头儿的话，现在头儿都搞不定，他更加没必要多费口舌。

看到沈晓棠，许学智淡漠扫眼桌前椅子，起身拿了一个干净搪瓷杯，到了一杯温水放在她面前。

双手交叉，许学智恢复惯来的冷肃，沉声打破安静：“我职业规定，不能向外人泄露案件实情。”

不愧是发小，果真被顾明川猜得准准！

沈晓棠嘴角似笑非笑浅勾：“我既是受害者又是功臣，在合理范畴内，你只需回答我，是或否。”

许学智面无改色，沈晓棠当他默许，继续开口。

“徐家三人叛国，徐永新反抗已被当场击毙，其父母从港口意图偷渡到境外，边境战士埋伏，一举逮捕，是吗？”

许学智平静看眼沈晓棠，无动于衷。

沈晓棠笑着再问：“徐家三口已落网，他们这条线的蚂蚱基本销毁，幕后牵涉的黑手不在南县，在京都，是吗？”

许学智嘴角翕动：“这是明川教你的方法？”

沈晓棠获知答案，确定徐家已不能伤害自己，清楚那些还没被扯出的臭虫不会在意她这个渺小的存在，彻底安心。

活灵活现模仿许学智，沈晓棠坦然自若，缄默不回应。

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许学智摇头低笑：“还和小时候一样，抓住我的缺点攻克。”

沈晓棠无视他沉浸追忆童年的温馨，得到答案便利索起身离开。

许学智见她爽脆，丝毫忘了一事，蹙眉阻拦：“你是不是该还我证件？”

“等小顾同志出院，你送我们回村里，我自然会还你。”

沈晓棠理直气壮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