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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早上听见爱丽丝的敲门声,她才悠悠然转醒。
不出所料,首先对上的是叶慎独的眉眼。
他在看她, 双眸直白不带半点迂回。
这副眉目清秀的模样与昨夜死皮赖脸的酒鬼简直判若两人,他身上穿的是睡袍,头发也是湿的,显然刚洗过澡没多久。
时光得出结论,这人洗过澡后,又不要脸地重新躺上来了。
她淡淡地倪着他, 没什么表情地错开视线, 然后与他拉开距离。
对于跟叶慎独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这件事,她无话可言。
早过了见着男人就面红耳赤的年龄,更何况, 她从来也不是那种睡个觉就要死要活, 娇羞得恨不得钻地洞的人。
“你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吗叶慎独。”时光平静地说:“心若荡漾, 时隔千里也会有缠绵悱恻的感觉;心若止水,同床共枕也勾不起丝丝涟漪。”
一刹间, 男人的脸色沉下来, 像乌云密布的阴天,黑云压城般的沉。
几次三番被她这种不解释、不掩饰更不逃避的冷漠眼神刺中,他的一颗心已然被搅碎成泥。
门外的敲门声又响起, 爱丽丝说他们想去椰子洲岛划桨, 问他们去不去。
叶慎独没搭理, 半撑起身盯着身旁女人,许久,忽地笑了,说:“同床共枕已勾不起你内心的丝丝涟漪?”
“是的。”她有恃无恐。
他目光如炬,咬牙道:“即是这样,你敢不敢跟我痛痛快快做一回?我倒想看看,你是有多不动于心。”
看着他眼底触目惊心的红,时光一动不动。
她深知,自己哪怕露出一丝或者丁点不自在,都会被这个男人猎鹰一般的瞳孔捕捉到,从而被他拿捏、被他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