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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金找到的。”
央金的藏毯手艺是祖传的,但她阿妈以前帮寺庙做法舞毯,会很多纹样。阿妈之所以能为寺庙做活,是因为祖上做过贡品内库哈达,也做阿喜哈达。
有新地图要开拓了!
这次是央金的家乡。
阿茗抚着纹样,心莫名颤动。
南嘉是什么意思?是希望她留下,待很久很久吗。
她弯唇,像朵漂亮桃花一样笑起来。
南嘉没说话。
阿茗低头沉浸地一个接一个看图案,不曾注意到他注视她的眼神的很复杂。
南嘉下午再次接到了次仁大叔的电话。
距离上次的尸体出现,东拉山的雪山再次人影闪动。民兵们紧握着枪,直到那几道人影变成熟悉的面庞,进山的年轻小伙子们疲惫地走出雪林,大家的手才放松。
次仁大叔一个个点过去,一、二、三、四、五、六、七……
少了两个人。
那两个人去了南嘉当年回来的那条路,太陡太偏,大家在集合点等了几天也等不到,干粮耗尽,只能提前撤出雪山。
南嘉听完,就知道为什么西贡最近又开始不太平。
两年了,他们的货还是没运过来。东拉乡这条新线铩羽,想要东山再起,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但次仁大叔再次拒绝了南嘉来乡里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