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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蹊施施然道:“先秦有言“香草美人” ,这美人就指的是君王,你?说要美人风筝,我自然当仁不让。”
云棠很讨厌这种说不赢又打?不过?的感觉,于是把风筝往他身上一掷,眼不见?为?净。
父子俩过?了中秋就启程回京。
离开那日,秋高气爽、万里长空。
云棠依旧站在院门口,只是这回她不用再拄拐杖。
日日安哭得乱七八糟,伸着双手要她抱。
好不容易被塞进了马车,又撩起车帘子,抹着眼泪问,明年还愿不愿意见?他。
云棠温声哄他,愿意的,愿意的,你?想来就来。
李蹊坐在里头?,听到这温柔的声调,贴心的话语,吃味地看了她一眼。
云棠的心里浸着一只酸橘子,日日安的眼泪轻轻一砸,她的酸涩难过?就全都?涌了出来。
“等院子里的木槿花晒好,我让人带去做木槿杏干给你?吃好不好。”
日日安哗啦啦哭着点头?,李蹊将人抱在怀里哄着,又劝云棠不要站在风口吹风,会?头?疼。
石青华盖的马车渐行渐远,云棠目送着他们离开。
很多年前,她也是这样坐着马车离开这条小巷,探出身子哭着和阿婆挥手道别。
那时阿婆眼神里的不舍,到了今日才能体会?。
心里舍不得,希望她能留下来,但也知道她不该留下,所以只能站在院门口看着她走。
那一年,她说等明年春日槐花开了,她就会?回来看她,一定要等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