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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从心头起?,她讨厌这一刻的难过,于是不由分说地迁怒到旁人身上。
她踮着脚将美人风筝取了下来,走到卧房的箱笼边,搬来梯子爬上去,打开最上头的箱子,将美人放进去。
“哐”地一声,楠木箱盖盖上,她拍了拍手,好?似把那些难过和生气都锁在了里头。
谢南行到京城时,已近初冬。
京城的冬日与江南不同,硬邦邦、灰蒙蒙,连风里都好?似带着股肃杀之气。
略略休整后,他进宫拜陛下。
平章台里,陛下远远地坐在御座上,威严又疏远,手里拿着云棠给儿子的荷包。
带着青玉扳指的手拉开荷包束口,淡淡的花香泛了出来,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捻了一片,放到鼻尖轻嗅,似乎还能闻见?江南院落里的风烟气。
他浅浅笑着,回来不过月余,却已经在想念那里的人。
殿内很安静,当他的视线落到殿前跪伏的人身上时,眸中的锋利之色露了出来。
他不喜此人,很想将人再?流放到岭南去,但荷包在这里,云棠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他不愿让她不高?兴,于是他问谢南行想做什么。
“臣腹中空有几部?史书典籍,从无经世济民的实历,今能得?陛下青眼,实乃臣毕生之幸,臣愿往工部?水部?司,亲历民情疾苦,磨砺治事之才,才不负陛下知?遇之恩。”谢南行朗声道。
工部?是办实事的地方,如今的工部?尚书为人公正务实,确是个好?去处。
陛下应允,挥手让他退下。
看?着他退出金殿的身影,李蹊心中藏着的嫉妒就忍不住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