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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潮湿的泥土味,还夹杂着一股浓郁的、说不清是草药还是化学药品的味道。
整个村子,都笼罩在这种诡异的气味之中。
他们贴着墙角,一间一间地摸索过去。
所有的屋子,都门窗紧闭,里面漆黑一片,听不到任何声音。
就在他们即将穿过村子中央的一片空地时,陆铭川突然打了个手势,所有人都瞬间停下,紧紧贴在阴影里。
不远处,一间最大的木屋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压抑的、痛苦的呻吟声。
紧接着,是几句低沉的、用一种他们听不懂的语言进行的交谈。
陆铭川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对着身边的队员比了几个战术手语,示意他们原地警戒,自己则独自一人,朝着那间木屋摸了过去。
他像一只没有骨头的猫,悄无声息地来到木屋的窗下。
窗户是用木板钉死的,但有一条不大的缝隙。
陆铭川将眼睛凑了过去。
屋子里,点着几盏昏暗的油灯。
地上躺着七八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病态的潮红,身体在不停地抽搐,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而在他们的身边,站着几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人。
他们手里拿着针管和各种瓶瓶罐罐,正在给那些躺在地上的人注射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