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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余缈站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朝他点了点头,也没说话。
她也挺尴尬的,要是陆安和在就好了,至少她不会觉得尴尬。
周子墨在旁边问主治医生:“医生,他这情况得养多久?会不会影响以后训练?”
医生推了推眼镜:“骨裂不算严重,但得好好静养,至少三个月不能剧烈活动。
年轻人恢复快,好好养着,后遗症应该不至于。”
三个月…
新生训练都结束了。
周子强垂眸遮住眼底的落寞,这或许就是命吧!
不属于他的人生,终究要还的。
周母听医生这么说提起的心才稍稍放下心,开始絮絮叨叨地数落:
“让你训练时小心点!你偏不听!这下好了,遭罪了吧?”
嘴上这么说,可满眼疼惜藏都藏不住。
周余缈默默地退到窗边,看着外面枝繁叶茂的大树。
周子强看向她,有些不自在地说:“周余缈同志,麻烦你跑一趟了。”
想来想去,只有这个称呼最合适。
周妈一巴掌拍他头上,“瞎叫什么,什么同志,这是你妹妹。”
周子强用没受伤的手揉揉后脑勺,这段时间的负面情绪意外的消散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