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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子强打小在咱这儿长大,他是我疼了十几年的孩子啊!”
“如今他受伤我这当妈的怎么能狠心不管?”
“你也知道他是你疼了十几年的孩子?可那些疼爱本应该是缈缈的。”
周父真是被气得不轻,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十多年她没受到我们一天的宠爱,现在她好不容易回来了,还没得到宠爱。
你就让她看着那个占了她十六年人生的人,在家里继续在家过好日子?
你是想把她再往外推?”
“这…我没那么想…缈缈她,她这么善良肯定不会…”
“你真是无可救药。”周父被气得眼眶发红。
“她在四处漏风的牛棚受冻,饿得只能吃猪食的时候,子强在咱家穿着新棉衣吃白面馒头。
她在山上割猪草,大冬天洗全家衣服时,子强在教室里背课文,你非要我把一桩桩一件件拿出来对比才会清醒吗?”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难掩的疼惜,他的女儿这十几年受了多大的罪,如今日子好了,却要面对这糟心事。
她虽然不说,表现不在意,不过是在等他们表态。
“现在子强要养伤,医药费我们可以出,也可以找人照顾他,但不能将人接回来。
咱要是把他接回来,不是打自己脸,是往缈缈心上捅刀子。”
周母瘫坐在床上,双手捂住脸,周父不再说话,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屋子里只剩下她压抑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