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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绣花放下,长出一口气,又忧愁起来,若平白无故依赖人,将来再分开,岂不是?难过。
甘棠从院里来,手上也拿着?个花样,瞧自家公主靠在栏杆边发呆,偷摸过去,指尖一挑,将对方的绣花拿过来,叫了声哎哟,“我的好姐姐,绣了一下午,连个花瓣都没出来,知道的是?你不上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师父教不好呐,你不是?说了嘛,要绣两?个枕巾,乱七八糟的怎么行,我看等大婚都过了,你也弄不出来。”
姒夭七魂八魄归位,身子往后靠,歪头笑道:“我本来就?不在行嘛,让你帮着?弄,你非要费心教,如?今绣得难看,咱俩不都急。”
小丫头摇头,恨铁不成钢,坐边上苦口婆心,“姐姐说的不对,枕巾是?拿来大婚用的吧,原是?份心意,绣的好不好有?什么要紧,重要的是?像个样子。”
说着?把那花样又塞回姒夭手中,左右拽了拽,好平整些,“上点心,白生?了聪明的人,怎么还做不来这种事,我笨手笨脚的都行。”
姒夭又懒洋洋拿起针线,漫不经心绣了两?下,顾左右而言他,情不自禁说起烦心事,“我聪明!有?人聪明啊,只往自己揽身上揽祸都不晓得,还大婚呐,我看三天之后,他不让人砍了就?成。”
酸溜溜却透着?担心,甘棠自然听?得明白,捂嘴乐,“什么天大事要砍人,砍谁”
对面垂眸,鼓着?腮帮子不说话,小丫头又凑近,“想?起来了,是?客卿打的赌吧,闹得满城风雨,不过就?算输了,也不至于砍头啊,姐姐何故担心,再说砍头也好,咱们就?可以拿着?财宝开铺子,再不用见到这个鬼。”
姒夭伸手打她?,“少胡说,多不吉利,本来明摆着?要输,还不讲点好听?话,总归坐在同条船上,人也罢,鬼也罢,都要讲心。”
甘棠瞧对面脸红了,不再揶揄,低声道:“姐姐别担心,客卿那样的人,自然有?办法?,我给你说啊,刚才外面回来人讲,最近阳城出了件怪事。”
“怪事,什么怪事?天上下金子了,我怎么没看到。”
对面抿嘴笑,“比下金子还有?趣呐,那湄水河畔的空宅里住了个人,说是?从外边来的,凭空而出,你说有?意思不?”
湄水边上素来空着?不少宅子,以前是?个村庄,后来被富贵人家买下建屋,又说湿气太重,不适合住人,他们开春之后,也去附近玩过,空荡荡,并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姒夭头也不抬,继续装模作样绣花,“这有?什么呀,又不是?住进会撒钱的大善人,大惊小怪。”
“若是?普通人,自然算不得有?趣,就?算平时,流浪汉也会到里面躲雨呐。”小丫头压低声音,越发神神秘秘,“人们都说啊,住的是?大美人,艳压群芳,所有?阳城美人都比不上。”
姒夭方才听?出名堂,愣了愣,“瑶华小公主住进去了,倒有?意思,王庭里面多好呐,到那里受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