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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干这些事的时候,游刃有余,甚至是如鱼得水,顺利的不得了,彷佛他生来就是黑暗的一部分。
干完之后,谢时煜也从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听到警车经过、新闻报导、身边的人在聊他参与过的案子,既不紧张也不心慌,还能跟他们闲扯。
但被楚枫全扒出来的这一刻,谢时煜生平第一次有了种见光死的感觉。
他想解释几句,又说不出口。
这都是铁一样的事实,无法辩驳。
楚枫没有像正常人那样落荒而逃,他回来了,但沉默着。
谢时煜心里像装了游乐场的大摆锤,七上八下忐忑着。下一瞬,光影变换,下一个[互动邀请]又生效了,谢时煜闻到消毒水的味道,睁眼是一片白色。
白墙、白瓷砖、白大褂,24岁的谢医生。
楚枫什么话也没说,在他面前倒了一杯酒。
诊室的秒针滴答、滴答地走动,楚枫无言地又倒了一杯,倒到第四杯的时候,谢时煜撑不住了,做了个投降的手势:
“我坦白!”
楚枫抬头,盯着谢时煜笑了一下,乌溜溜的眼睛里有几分狡黠:
“坦白什么?”
谢时煜:“全都坦白。其实,我们领证结婚的那天就想告诉你了”
“嘘。”
楚枫整个人靠过去,伸出食指碰住谢时煜的嘴唇:“不许说。”
你知我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