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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狠的吻也随之停下。
“……小树,你喝醉了。”男人的嗓音哑得变了调。
“我是喝了一点酒。”知花裕树大方承认,“听说这样会更有兴致,做起来更顺畅更舒服。景光,我还做了别的哦。”
“小树,我……”
没给对方继续说话的机会,知花裕树轻轻啄着他的下唇吻,带着对方的手解开自己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衣。
没有灯光,只能靠摸的。
他带着男人摸自己身上缠绕的丝带。
“这是给你准备的礼物,你真的不要吗?”
黑暗中不能视物,却更方便了一切遐想。雪白的礼物打着丝带,正等着爱人亲手拆开。
知花裕树不信景光会不想要。他是有一点点喝醉了,可是脑袋清醒得很。
耳朵也非常灵光。
耳畔难耐的喘息和吞咽说明了一切,更何况炙热的那部分还在不断变大。
知花裕树含住了对方的喉结。像是最后一根弦也被强硬扯断,男人将他按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吻疾风骤雨般落下。
从唇瓣到锁骨,再到胸膛……比往日凶狠粗.暴得多,带着些许发泄的味道,可是很快就停止了,试图分开。
知花裕树:?
诸伏景光你怎么回事!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