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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朗从身后抱着他,嗓音又低又粗哑,说知舟,你好好看看,外面没有下雨,玻璃是从里面被弄湿的。
齐知舟摇着头,一个劲地否认说不是,就是下雨了。
边朗两根手指伸进他口腔中轻轻搅了搅,而后抽/\出手/指,指尖在玻璃上写了两个字——
知、舟。
他问齐知舟,这是哪来的水?答对了就带你回房间。
齐知舟呜咽着说了什么,边朗笑得胸膛震动,双臂架起齐知舟的腿弯,轻而易举地抱起了齐知舟。
边朗没骗齐知舟,他真的把齐知舟抱到了房间里。
但大雨还在持续地下。
齐知舟被雨流冲刷得浑身颤抖,他挣扎中打开了房间的投影,两个人纠缠的黑色影子“啪”地被投射到了墙上。
边朗浑身一僵,继而难以抑制地变得更加兴奋,精钢般的双手钳着齐知舟的下巴,强迫齐知舟看着白墙上晃动的影子。
......
边朗抱着齐知舟去洗漱的时候,齐知舟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他从镜面里瞥了眼自己,从脖颈到脚踝满是红痕,像落满了一只只轻盈的蝴蝶。
边朗试好水温,打横抱着齐知舟进了浴缸躺下,又轻车熟路地将自己埋了进去。
齐知舟深呼一口气,声音撕裂般的沙哑:“......边二,你够了。”
“你睡,”边朗下巴抵着齐知舟的肩窝,“别管我,你睡你的。”
水面泛起层层波澜,不知道过了多久,清澈的浴缸水逐渐变得浑浊。
夜已经很深了,整座城市都陷入了寂静。
边朗睡得很沉,呼吸平稳、均匀而悠长,嘴角是向上扬起的,似乎做了什么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