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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策直起身,断足的金线仍与“百兽朝佛阵”的银针相连,佛骨在沙地上泛着淡淡的金光:“《唐律疏议》乃我大唐律法根基,阿罗那顺既敢违背天条,便该受此血判谴责!蒋校尉,你用陌刀劈开这血判,引律法正气荡清场内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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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师仁应声抬手,陌刀在手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刀气如白虹贯日,直直劈向空中的血判。“轰”的一声巨响,血判被刀气劈散,尘雾与血雾四溅,却在落地前突然凝滞——无数细碎的青铜碎片从雾中坠落,渐渐拼凑成一枚巴掌大的兽铃!铃身刻着缠枝莲纹,铃舌上阴刻的“贞观四十五年”铭文仍清晰可辨,此刻被刀气震得微微颤动,迸发清越如泉的铃声,似在呼应佛骨的金光。
“是当年随佛骨被劫的青铜兽铃!”王玄策快步上前,拾起兽铃,指尖摩挲着铭文,“贞观年间,玄奘法师归国时,曾将此铃赠予天竺佛寺,护佑佛骨安宁,没想到竟被阿罗那顺一同劫走!”
话音未落,他怀中的铜佛最后一块残片突然飞出,在空中炸裂开来。金粉与佛血四溅,如细雨般洒落在跪伏的兽群身上——原本毛色杂乱的猛虎、白象,被佛血染过之后,周身竟泛起一层金芒,兽瞳中的戾气彻底消散,只剩下温顺与敬畏。佛血在空中渐渐汇聚,凝成一行金色判词,正是文成公主的终极密令:“以正诛暴,以佛降魔!”
判词悬在斗兽场上空,金光穿透烟尘,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吐蕃骑兵与泥婆罗勇士纷纷下马,对着金色判词深深行礼——这判词不仅是对阿罗那顺的审判,更是对他们复仇之举的认可,是大唐正义的彰显。跪伏的兽群也跟着轻轻呜咽,似在附和判词的意旨,金狮们则起身踱步,将场内残余的天竺兵卒围拢起来,却并未伤人,只是用狮爪按住他们的肩膀,逼他们跪地臣服。
就在此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只见一名穿着黑色皮甲的天竺人推开身边的兵卒,踉跄着走到佛骨前,“噗通”一声跪地,额头重重磕在沙地上,发出“咚咚”的闷响。众人定睛一看,竟是阿罗那顺麾下的兽监——平日里掌管所有驯兽者、最是残忍嗜杀的头目,此刻却满脸泪痕,双手颤抖着撕开自己的皮甲内衬。
内衬中藏着一张泛黄的麻纸,纸上用鲜血写满了字迹,竟是用《周礼·夏官》残页写就的认罪血书!血书字迹潦草,却字字清晰:“某乃天竺兽监,从阿罗那顺十载,亲见其劫佛骨、杀唐使、以人饲兽……廿八唐使遇害那日,某亲手将其推入兽笼,夜夜被冤魂缠扰……今佛骨现,判词出,某知罪孽深重,愿以死谢罪,求大唐将士恕其余驯兽者稚子,他们皆为胁迫,非自愿为恶……”
兽监一边念着血书,一边不断磕头,额头磕得血肉模糊,沙地上渗开一圈血渍。围拢的天竺兵卒见状,也纷纷跪地,有的痛哭流涕,有的低声忏悔——他们中大多是被阿罗那顺强征入伍的平民,或是被迫为驯兽者效力的匠人,早已对阿罗那顺的残暴心怀不满,只是敢怒不敢言。
蒋师仁握紧陌刀,看向王玄策,语气中带着几分迟疑:“王正使,这兽监……”
王玄策抬手阻止了他,目光落在兽监手中的血书上——《周礼·夏官》乃中原古籍,记载着军政、军赋之法,没想到这天竺兽监竟能读懂,还用来写认罪血书。他走到兽监面前,弯腰扶起他,声音平静却带着威严:“你既知认罪,便该明白,大唐律法虽严,却也容得下真心悔过之人。你亲见阿罗那顺罪行,又愿为稚子求恕,今日便饶你不死,但需引我军找到驯兽者稚子的安置之地,不得有误!”
兽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忙再次磕头:“谢王正使!谢大唐将士!某愿为向导,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王玄策点头,将青铜兽铃递给他:“此铃乃护佛之物,你拿着它,若遇抵抗的天竺兵卒,便摇铃示警,兽群自会帮你开路。”
兽监双手接过兽铃,紧紧抱在怀中,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他起身时,踉跄了一下,却立刻挺直脊背,朝着斗兽场西侧走去:“诸位随某来!稚子们都被关在西侧的石牢中,离此不远!”
蒋师仁看着兽监的背影,又看向王玄策,语气中带着几分敬佩:“王正使,方才末将还想着斩了这兽监,没想到您竟留他性命,还让他引路……”
“他虽有罪,却非首恶,且有悔过之心。”王玄策目光扫过跪地的天竺兵卒,又看向温顺的兽群,“咱们此番复仇,是为了给廿八位兄弟报仇,为了讨回佛骨,并非要滥杀无辜。阿罗那顺的罪孽,不该由这些平民和稚子承担。”
说话间,佛骨的金光再次暴涨,空中的“以正诛暴,以佛降魔”判词渐渐融入金光,化作点点金屑,洒落在唐军将士与兽群身上。吐蕃骑兵的甲胄上泛起一层金辉,泥婆罗勇士的长矛尖也映着金光,连兽群的金毛都显得愈发耀眼。金狮们再次咆哮,却不再带着杀意,而是似在为唐军引路,朝着兽监所指的西侧石牢走去。
蒋师仁提着陌刀,跟在王玄策身边,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豁然开朗:“末将明白了!王正使这是‘以正气压邪气,以佛心化兽心’,既报了仇,又显了大唐的仁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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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策微微一笑,断足踩着金线,与蒋师仁并肩前行。沙地上,佛骨仍在散发着温润的光芒,“百兽朝佛阵”的银针渐渐隐入沙地,只留下淡淡的银痕。兽群跟在他们身后,步伐整齐,像是训练有素的兵士;跪地的天竺兵卒中,有不少人起身跟上,愿为唐军引路,助他们清剿阿罗那顺的残余势力。
“前面就是石牢了!”兽监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手中的青铜兽铃轻轻摇晃,铃声清越,驱散了西侧通道中的阴暗。石牢的木门紧闭,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兽监上前,用兽铃砸开锁链,推开了木门——里面果然关押着数十个稚子,最大的不过十岁,最小的才三四岁,见有人进来,先是吓得缩成一团,待看到温顺的兽群和唐军将士温和的目光,才渐渐放下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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