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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阵!”王玄策扬声下令,鎏金节杖指向阵图四角,“吐蕃骑射手守住阵角,泥婆罗藤甲兵在外围布防,任何活物不得靠近阵图!”话音未落,阵图突然腾起三尺高的金火,火舌舔舐着空气,将周遭的毒烟一点点吸进阵中,焦土上的尸蛆、毒蚁遇火即燃,化作一缕缕黑灰。
此时,曲女城水源地方向突然传来陌刀破风的锐响——是蒋师仁!王玄策循声望去,只见蒋校尉提着陌刀在水源闸口前劈砍,刀身映着夕阳,竟吸附了漫天飘散的解毒香灰,香灰在刃面层层堆叠,渐渐凝出一行行墨字,竟是长安太医署珍藏的《备急千金方》真页!书页上“治尸瘟方”的字迹清晰可见,每味药材旁都画着细小的药草图,与他当年在太医署见过的孤本分毫不差。
“王正使!刀上有药方!”蒋师仁的吼声穿透金火噼啪声,他猛地将陌刀插入闸口缝隙,香灰凝成的书页突然从刀身脱落,飘向王玄策所在的焚瘟阵。恰在此时,之前嵌在避瘟锁中的铜佛残核突然碎裂,金粉如细雨般洒下,裹住《备急千金方》的真页——金粉触到书页的瞬间,阵图中的金火骤然暴涨,将整座大觉寺都罩在火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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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变陡生!阵中被金火吸附的尸毒突然脱离火舌,在空中聚成无数只金蝉——蝉翼泛着诡异的墨绿,蝉眼是暗红色的瘟丹碎屑,振翅时发出“嗡嗡”的毒鸣,密密麻麻朝着曲女城各处投毒者的方向飞去!城楼上的天竺巫医刚要抬手结印,金蝉便扑向他的七窍,顺着鼻腔、耳道钻进体内,巫医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七窍中渗出黑血,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街巷里的投毒兵卒想要逃窜,金蝉却如影随形,钻进他们的口中,不过片刻,便倒在地上抽搐不止,皮肤下的血管凸起,像是有活物在体内游走。
“是《备急千金方》的‘以毒攻毒’之法!”王玄策盯着空中的金蝉,突然明白过来——铜佛金粉激活了药方的药力,将尸毒转化为专克投毒者的“毒蝉”,让他们自食恶果!他刚要下令乘胜追击,水源地的水闸突然传来“轰隆”巨响,闸口炸裂的碎片飞溅,涌出的不是浑浊河水,而是一道金光——那是被锦缎包裹的佛骨真身!骨身泛着温润的乳白,正是当年玄奘法师从天竺带回、后被天竺兵卒劫走的佛骨!
佛骨在空中悬停片刻,包裹它的锦缎突然碎裂,露出里面裹着的几卷残简——是《黄帝内经》的佚失篇章!残简表面覆盖着一层毒火,火舌舔舐着竹简,竟将原本隐形的药方淬了出来:竹简上的墨字在火中泛出银光,写着“以佛骨为引,取护城河底千年泥,和铜佛金粉,可解万种尸瘟”。王玄策凑近细看,残简末尾还画着一幅简图,正是曲女城护城河的水底地形,标注着“千年泥藏于西北隅”的字样。
“蒋校尉!速带五百藤甲兵去护城河西北隅,挖取千年泥!”王玄策扬声喊道,鎏金节杖指向佛骨,“吐蕃骑射手随我护住佛骨,绝不能让天竺人毁了它!”蒋师仁闻言,立刻从水源地抽调五百泥婆罗藤甲兵,藤盾开路,陌刀劈砍着沿途的毒障,朝着护城河西北隅奔去——藤甲兵的藤甲缝隙里还沾着解毒香灰,毒障遇灰即散,为他们清出了一条通路。
佛骨悬在空中,《黄帝内经》残简绕着骨身旋转,毒火渐渐熄灭,竹简上的药方愈发清晰。王玄策伸手触碰佛骨,指尖传来一阵暖意,断足金线突然缠上骨身,将铜佛金粉一点点渡到佛骨表面——金粉裹住佛骨的瞬间,骨身泛出耀眼的金光,将曲女城的尸气染成淡金色,之前在空中飞舞的金蝉突然调转方向,朝着佛骨飞来,落在骨身上,化作一缕缕金气,融入佛骨之中。
“王正使!不好了!”吐蕃骑兵校尉突然策马奔来,声音带着惊惶,“曲女城王宫方向,涌出大批戴着青铜面具的投毒者,他们手里拿着瘟丹,朝着焚瘟阵冲过来了!”王玄策抬头望去,只见王宫方向尘土飞扬,数百名天竺兵卒戴着刻有疫符的青铜面具,腰间挂着装满瘟丹的皮囊,手持弯刀,朝着大觉寺方向狂奔——他们的步伐僵硬,双眼泛白,竟是被巫医炼成的行尸!
“列箭阵!”王玄策厉声下令,鎏金节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箭尖涂满铜佛金粉,射他们的面具!面具一破,毒蝉自会收拾他们!”吐蕃骑射手立刻搭箭拉弓,箭雨如蝗,带着金粉的箭尖精准射向青铜面具——“咔嚓”声此起彼伏,面具碎裂的瞬间,藏在面具下的投毒者面容暴露,之前被金蝉钻进体内的兵卒早已干瘪,而新冲来的行尸,刚露出面容,便有金蝉从阵中飞出,扑向他们的七窍。
此时,蒋师仁带着五百藤甲兵已赶到护城河西北隅,藤甲兵手持铁铲,挖开河底的淤泥——黑褐色的千年泥泛着湿润的光泽,泥中还嵌着几枚古老的铜钱,是前朝的货币。“快!把千年泥装起来!”蒋师仁亲自上阵,铁铲挖得飞快,将千年泥装进早已准备好的皮囊里,“王正使还在等我们的泥,绝不能耽误了丑时三刻的镇瘟!”
藤甲兵动作迅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便装好了数十袋千年泥。蒋师仁提着两袋泥,翻身上马,对着藤甲兵喝道:“留下一百人守在这里,其他人跟我回焚瘟阵!”话音未落,他已策马狂奔,藤甲兵紧随其后,皮囊里的千年泥随着马蹄颠簸,散发出淡淡的土腥味,却带着能解尸瘟的希望。
王玄策守在焚瘟阵前,鎏金节杖的铜龙首已被金光染成赤金色,佛骨悬在阵眼上方,《黄帝内经》残简在骨身周围旋转,将药方的光芒洒向整个阵图。投毒者的行尸已被金蝉收拾大半,地面上只留下干瘪的尸体和碎裂的青铜面具,毒烟渐渐消散,曲女城上空的昏黄日头,竟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亮。
“王正使!千年泥来了!”蒋师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策马奔到阵前,将千年泥扔在王玄策脚边,“护城河西北隅的泥挖了足足五十袋,够不够?”王玄策俯身抓起一把千年泥,泥质细腻,带着一丝凉意——正是《黄帝内经》药方中所需的“至阴之泥”。
“够了。”王玄策点头,将千年泥与铜佛金粉混合,捏成一个个小泥丸,“蒋校尉,你带二十人,将这些泥丸分发给八千骑将士,让他们含在口中,可防瘟气入体;剩下的泥,我们用来布‘镇瘟局’,等丑时三刻一到,便用佛骨和泥丸,彻底根除这尸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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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师仁接过泥丸,郑重点头:“请王正使放心!蒋某这就去办!”他转身对着身后的藤甲兵吩咐几句,便提着泥丸,朝着吐蕃骑兵阵奔去。王玄策看着他的背影,又抬头望向空中的佛骨和残简,指尖捏紧混合好的千年泥——丑时三刻越来越近,这场与尸瘟的决战,终于要迎来最后的时刻。
阵外,吐蕃骑射手仍在警惕地盯着曲女城各处,箭壶里的金粉箭已准备就绪;泥婆罗藤甲兵将千年泥袋堆在阵边,藤盾上的雄黄膏在残光中泛着红光;二十八根银针依旧嵌在焦土中,断足金线将其与佛骨相连,阵图中的金火缓缓跳动,像是在倒计时。曲女城的城墙不再渗出黑血,护城河的水面恢复了平静,唯有佛骨的金光,在暮色中愈发耀眼,照亮了八千余骑复仇的征程,也照亮了为死去同伴讨回公道的希望。
第四节 :佛骨净世
丑时三刻的梆子声刚从曲女城残垣后传来,王玄策已提着佛骨奔至城中疫井前——这是七处瘟源的核心,井口爬满发黑的藤蔓,井沿凝结着暗红的血珠,井底传来“咕嘟”的冒泡声,像是有活物在搅动尸毒。他身后,蒋师仁率五百藤甲兵列成半圆阵,陌刀斜指地面,刃面沾着的铜佛金粉在夜色中闪着冷光;吐蕃骑射手将疫井团团围住,箭尖对准井口,以防天竺残余投毒者突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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