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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郎负手而立,站在门口微微蹙了蹙眉头,撑着土黄色油纸伞却任由雨水顺着伞沿滴落在肩头,嘀哒嘀哒地任其打湿绸缎外袍。
自那日以后,这京都的天就变地阴沉沉的,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足足有十几天。
这种天气……倒是平添了几分悲□□彩。
天公作美,
如此,卖惨演苦情似乎甚好。
——哎——
嘴角放平,微微摇头轻叹了口气,
他又如何想得到能大咧咧地带着桃花散闯进他府上上了他的采花贼……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怂包!
并非是他自吹自擂,这档子事儿若是发生在其他女人身上,
那些个莺莺燕燕只怕会不请自来,天天扭着腰肢恨不得赖在他府上扑到他身上。
偏偏这个姑娘,二愣子般,真真是应了她的名号……
采花贼,采花贼,单单只是来采撷他这支探花睡上一睡罢了……
好气,
简直要气死了。
一想起那日他的苦口婆心最后全都付诸东流后,
顾祁就忍不住拧紧眉头,咯吱咯吱恨地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