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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哥哥,你相不相信一见钟情的爱情?”
她凑近唇,轻噬他的耳珠儿,兴致极好地感受他的颤栗。
“落衣信,一直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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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厕屋呢?
欢喜揉揉眼,意外地看着眼前这堵高高耸立的墙垣。
明明听从老鸨之言,左转三步右拐五步再左转七步再再左转八步最后右转十二步,怎么就绕到前不见人影后不闻狗吠的冷清之地?
算啦算啦,往回走呗。
循着原路返回,左转十二步右转七步右转八步…… 啊不对,是左转十二步右转八步再右转七步……不对,还是不对,应该左转八步…… 等等,到底该怎么走?
尿急如欢喜,瞪着逶迤曲折的分叉路口,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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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熔炉般灼热,在体内翻腾作祟。
豆大的汗滴从额头滴下,薄薄的汗珠蒙在鼻端。魅影交叠光华弥蒙之间,理智溃散,鞭策了敏感的视觉感官,难耐的冲动,却轻松地爬行过咽喉,饥渴地在每一寸发肤挑逗,触抚。
“法师哥哥,你喜欢么?”你侬软语。
手,被迫牵引着滑入温暖的胸窝,掌心,清晰感受到浑圆而尖挺的柔软。从来不曾被亵渎的麈柄,亦被极轻极呵护地托起。微凉的小手,温柔且挑逗地抚上最坚硬的根部。
呼吸,停住。
身,如坠三千法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