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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倾城?抑或劳什子的仲颢哥哥?欢喜勉强咽了口口水,胡乱猜想之际,一道生猛的力量猝然捂住她的嘴。
“澴兮,大哥来晚了。”沙哑的声音流露出刻骨铭心的痛惜,“别怕,我这就带你离开,离开这座囚笼。”
有没有搞错,这个叫澴兮的女人究竟勾搭了多少男人?
忿怨诧异,欢喜已是被来者打横抱起。
下一秒,厚实的衣衫覆上她被仲颢哥哥剥得精.光的身子,遮住大半春景,而阵阵微风亦翩然掠过她的脸颊——
呃,这种身轻如燕的腾跃感,是《j□j》第二章回奸.夫被外人抓了个现场,逃之夭夭时所使施展的飞檐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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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在欢喜耳边飒飒作响;痛惜倾诉,更连篇累牍不绝于耳。
“澴兮,是我害你受苦…… 倘若你不嫌弃与我行走江湖风雨飘摇之苦,我愿照顾你一生一世…… 真的,我绝不介意你已失去清白。”
啊喂兄台,我也不介意,介意你抱错人。
身轻如燕的腾跃感仍在继续,三分自责七分柔情的嗫嚅自欢喜头顶上方响起。
“澴兮,我答应你,我会对你一辈子都把你放在掌心细细呵护,只要…… 只要你忘了仲颢二弟,忘了……”
爱恋倾诉,硬生生止于凉风吹落欢喜身上披覆的衣衫、吃走她脑门罩着的假发套、曝露出她的真实容颜。
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呆若木鸡。
下一瞬——
粗犷,暴躁如雷的怒吼咆哮:“他妈的,这是从哪冒出来的癞子头?!”
癞子头?这是名正言顺的剃度头。
牢骚,完全没有机会道出口,欢喜猛然觉得重心不稳,屁股先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