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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阳光无声地流泻于恬静的树影间,轻风吹拂,她精心梳妆的长发丝丝缕缕拂动在习风中,而环佩叮咚,袖缘款款摆动,轻易地衬出明亮眸底那一闪而逝的狡黠。
不合时宜的急急呼唤忽然自身后传来。 “癞子头,癞子头……”
女子应声回眸瞥去,眼底狡黠之意骤消,仅剩女儿家与生俱来的温柔恬美和羞涩。 “恩公,您找我?”
“老子找了你很久,你——” 质问倏地止住。黑衣男子站在原地,为迷离朦胧的光华下伫立着的清秀翦影而刹那失神。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一颦一笑轻曼妩媚之态,竟与记忆里那位瘦弱干扁的小尼姑判若两人。
他心底一震哑口无言,竟忘了急匆匆欲找到她的理由。
“一时兴起,我依照《易容十三篇》所教方法为自己描了浅显的妆。”她垂眸不敢抬,双颊微泛酡红,“恩公,你觉得好看么?”
他脑子空白,为难地张张嘴。
倏然——
“月黑风高。你就不知道走近点,让老子瞧瞧清楚?”
她愣住,旋而抿唇莞尔。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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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当空,飞来峰顶。
“怀真,你即便是长跪在此不吃不喝饿死自己,法如大师也绝不会再承认他座下有位破了色戒的徒儿。”玉音悠扬轻松,“不如还俗,与落衣下山罢。”
长跪之人直直凝视着紧闭的庙寺大门,唇色惨白,一动也不动,
“佛讲究良苦用心,你岂又不能体会落衣三个月如一日默默追随你的心意?”一声轻轻叹息,纤纤素手环上他的肩。
“我肚子里,已有你的骨肉。”
作者有话要说:嗷!狗血的来了!
☆、仲颐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