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除非, 孩子的月份大了,已有至少四五个月的身孕, 家中人才会借保产药护胎。
苏芷低头,瞥一眼张大娘子。她的脸颊儿清瘦, 四肢纤细, 明明是伶仃的身形儿, 肚子却显得宽大,用厚毛胆长褙子也遮掩不住。
这个孩子来的时候不对。
倘若张大娘子是在先夫人纪嫣然亡故的时候怀上身孕, 那么背后故事便耐人寻味了。
纪嫣然……究竟是如何死的?
苏芷又想到沈寒山说, 狐女腌的醋芹与纪嫣然赠的, 滋味相似。
有没有一种可能——狐女和纪嫣然脱不了干系?甚至她可能就是纪嫣然?
苏芷心下了然, 只等出府后同沈寒山悄摸商议。
沈寒山博得张大娘子信赖后,便开始忽悠人听他号令。
他感叹一句:“本官知大娘子可怜,腹中怀有身孕,夫君还入了刑部大牢。本官乃大理寺官吏,若张尚书入的是廷尉诏狱,我还可照拂一二,偏生是……唉。”
张大娘子这才依稀回过神来,沈寒山竟是可以复核刑部朝官案的大理寺官吏。
这可是能帮上她的要紧官人!
思及至此,张大娘子哭得更为哀痛:“求您垂怜妾身,一定要相帮一把,妾身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罢了,你莫哭。本官豁出去一回,给大娘子搭把手、透个底儿吧!”沈寒山忧心忡忡地道,“大娘子可知,官家为何查证到张尚书身上?”
“为何?”这个问题不止是张大娘子疑心,就连张怀书也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