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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沈寒山牵唇一笑,没多说什么,似是对她的决断给予肯定,很放心她做事。
不一会儿,张大娘子领了好几个家奴过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老的是年长时才签奴契入张家的,而少的应该是家生子或是年纪小的时候就被牙郎卖到张家。
他们皆是粗布发巾,手指粗糙。不必多说,苏芷也知,这一批应该是外院来的扫洒家奴,不是房中伺候巾栉的贴身女使。
想来,张大娘子对纪嫣然颇有芥蒂,把她身边人遣散得这样干净。
沈寒山请张大娘子回屋休憩,他要同这些人问一问旧事,如有发现,定然第一时间知会她。
张大娘子今日落了太多泪,又怀了孩子。她精神不济,早就困倦了。
接着,她颔首,谢两位官人体恤,先一步入寝房养神。
当家主母走后,苏芷问了家奴们待在张家的年数。知道大家都是资历深的老奴后,她从怀里拿出狐娘子的小像,问:“先夫人纪嫣然的样貌同画上的人相像吗?”
家奴们仔细辨认后,摇了摇头:“不像,先夫人眉心有一颗观音红痣,漂亮得紧。这画上的人没有……”
苏芷不死心,又问:“那你们府上有过长这样的女使吗?”
家奴又是摇头:“从未见过此人。”
难道狐女和张家确实没什么关系?那醋芹口味一致也许只是一个巧合?只因狐女还有张家都是柳州人,这才会同样的腌菜法?
苏芷快要说服自己了,偏生沈寒山不经意间发问:“听闻先夫人擅腌菜,本官有幸吃过张纪氏的醋芹。府上的腌菜都是夫人亲力亲为制的吗?还是有奴仆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