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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着个脸。
“我想睡觉,但是疼得睡不着。”
唱歌?嗯,我最擅长的。
我轻轻拍着他的肩,唱起我哄阿黄小白睡觉的时候唱的那首歌:“一别之后,两地相思,只说是三四月,却谁知五六年……”
唱着唱着,他的脸一阵赛一阵的青白。
“姑娘……”他咳嗽了两声呕出一口血:“你拍我的时候,能不能不要那么用力……”
我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还有……”他又是一阵猛咳:“你能不能……不要唱这样哀怨的歌……”
我倍受打击。
在气氛诡异万分的时候,娘亲如大旱天气的及时雨一般出现在我们面前。
娘亲您真伟大!
但是一向感情内敛的我没有表现出大喜过望的神情,反而连忙进入警戒状态。
果不其然,娘亲走过来就是张大了五指的一巴掌,幸好我反应得快避开了这一掌,但是凌厉的掌风还是刮得我的脸辣辣地疼。
“看样子你小家伙四肢还健全着啊!怎么不自己上去要老娘来找!”
懒得和娘亲这样不近情理的母老虎多加解释,我只是指指躺在地上那人:“娘亲啊把这具尸体扛上去吧。”
接下来,我和娘亲安定的小日子开始混乱起来。
每天都有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男人上山来找娘亲。
娘亲每次都很平静。
平静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