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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他又笑了。
我无视那笑容,绕过他奔向厨房。
笑得好看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第二天,娘亲被他们四个男人架着下山去了。
嗯,其实是娘亲被暴发户捆在他的大轿子里面叫那四个跑步健将抗下山去的。
娘亲的离去很悲壮。
但是介于我对男人的了解实在是太少,所以我没有救她。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我可不想出师不利败在男人手里。
齐言好得很快,因而我开始和他讨论下山的事情。
其实他要是还不好我也得把他拖下山去,山上的屯粮吃了个七七八八,好久没有吃到肉的齐言看到阿黄和小白就两眼放光,搞得我心惊肉跳的。
要离开的前一天,我把家里面值钱的东西都捆上了,不得不承认娘亲是个强大的女人,在山上这些年居然有那么多私房存货。
呃,是叫私房存货么?
下床喝水的齐言看到我那包袱吃惊得把杯延硬生生地咬了下来。
“……你带那么多东西干吗!?”他捂着被划伤的嘴角郁结地问我。
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看齐言又看看那个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