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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把这个东西拿好了。”我从荷包里翻出两粒黑色药丸,牵起他的手,放到他手心里:“过两天要是感觉不舒服就把这个药吃了。饭后服用。”
“这是……”
“夜深了洗洗睡吧,谢谢你的茶和点心。”
我打断他,又感谢了他一遍,客气的姿态让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一标准斯文人。
要是司空璟看到这样的我会不会把大牙给笑没了?
……应该不会,要是大牙真的是笑掉的,司空璟那样的人岂不是早就满口漏风了?
才走到门口,我想起了另外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
“呃,你知不知道那个厢房怎么走?”
扶着门,我转头问他。
“姑娘说的是哪里的厢房?”
他轻声问我。
“就是就是……”我搔着头不知该怎么说清楚。
“姑娘可是在五良派里迷路了?”
他一语中的。
我的头点得堪比小鸡啄米。
他沉吟了一会儿。
“若是姑娘不嫌弃……”他彬彬有礼地对我说:“今晚就在我这里住下来吧。”
娘亲常常教育我,孤男寡女不可共处一室,男人们都是下半身动物,一个冲动就直接把你吃了,连个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