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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短短的行程中这样尊敬又爱戴的叫声已响起过无数次了。音看上去已经很不耐烦,只是他见著地上
的少女们起身起按照惯例来接自己手中的流川,他沈下脸摇了摇头。
少女们就不敢再伸手了,音知道不能怪她们,因为对於她们来说,自己一向是不可能亲自去拿什麽东西的
,更何况是抱著个大活人回来,这些侍女会来替自己分担是她们的任务。
只是自己再也不愿有人碰到手里的人,他下意识地便对这些忠心的侍女有了偏见。
跟随著音进屋後,那些侍女一脸诧异地看著音小心翼翼地把他手里的人放在了他的床上,然後把那个人遮
得严严实实的,可是音他再小心也难保在拉扯被子时让她们“不小心”看到了被中人那光滑的侧身。
齐齐又低下头,好生不解主子为何这样地去伺候一个人,还做得那样自然那样好。
见到音他拉扯被单压好被角,再摆弄好枕头……
这样熟悉的一连串动作就是她们自己也未必做到,心中能不感到奇怪麽?
是什麽样的人居然让主子能迂尊降贵地去对待啊?
幸好此时从外而至的一人打断了她们的思惟,没再让她们胡思乱想下去。
“索玛殿下。”少女们同样对进来的女子行以大礼。但是这次到来的人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和善地叫她们起
身。
她只是有些忧怨地看向坐在床边看著流川出神的音那儿。这位被叫做索玛的女子竟然就是那日在岭南流川
遇到的叫晴子的女郎。
她还是那样的端庄秀丽,只是此刻她轻咬下唇,默默地对著音,虽然这个人对於她的到来全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