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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很黑,偌大的客厅只有其他家别墅的灯光远远照了进来,贺镇禹单手放开她,裙摆落下,沙发上的人又恢复衣着完整,但却不知裙摆下一片泥泞。
贺镇禹身上也穿着衣服,只是不再整齐,他大步走去一楼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冲了下手,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包住手,随后不再管,回到客厅单手抱起时月。
她比刚进门时还要软,像面条一样,贺镇禹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抱去三楼卧室的洗浴间,浴缸里放了水,而后单膝杵地跪在她面前,搂着她将裙子脱了。
有衣服遮挡还看不出来,脱了衣服后,全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贺镇禹仰头,亲了亲她红艳艳的嘴唇。
浴缸放好水,他将她抱了进去,而后快速冲洗了一番自己,走到浴缸边。
时月安静地歪头靠在浴缸上,他跨进去,将她惊了下,睁开眼见到是他,又靠了回去,但贺镇禹没让,拢着她的脑袋在她身边坐下,抱起她坐在身上。
异样感使得时月清醒了几分,扭头去看他。
贺镇禹亲了亲她,“再来一次。”
时月摇头,他轻咬她的耳朵,低低诱哄:“水里很舒服的。”
时月呆住,这片刻被他抱起,而后坐下。
水浪跌宕起伏,浴室地板上也被淋了一地。
这一次耗光她全部力气,他刚出去她就滑下去睡着了。
贺镇禹一点点清理两人,单手很慢,慢到水有些凉了,他才抱着她从浴缸出来,扯下浴巾擦了擦,抱回了卧室的大床。
她还没在这里睡过,眉间皱起,小声哼唧着。
贺镇禹翻身上去,她凑了过来抱住他,眉间展开了,安静睡去。
贺镇禹捏了捏她的脸,“这么认床还敢到处乱跑。”
没有我,你也是像现在这样睡得不舒坦,还是另有其人?
两人都没穿衣服,贺镇禹没睡着,他看了眼左手,给申叔打了个电话。
深夜两点,贺镇禹私人医生从别墅离开,灯光也逐一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