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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一眼看见云莺手??里的绣帕,还当是给他做的,“怀着??身孕还劳神费力。”
云莺并不敢居功,“您瞧瞧,我哪有这般本事,是钮祜禄妹妹送的。”
买卖不成仁义??在,钮祜禄氏这样懂事,她??自然乐得亲近些。
四爷接过来瞧了瞧,“恩,的确针线明目,比你强多了。”
他夸得真心实意,云莺不由自主地酸了酸,“后悔了吧?还不快叫娘娘颁道谕旨把她??接来,亡羊补牢还来得及。”
四爷大乐,“又醋了?难怪这几天没见你吃酸,敢情醋都醋饱了。”
不得不说,四爷损起人来亦是快准狠,云莺不禁恼了脸,侧着??身子轻轻推他一下,又转过头??去。
挽星等人早已知趣撤退,留下小两口打??情骂俏,若她??们在旁看着??,怕四爷那张老脸没处搁。
果然,四下里方一空,四爷便做小伏低,辩称自己只??是赞赏钮祜禄氏的绣工,并没有肖想其人的意思,又表示府里正逢多事之秋,朝政上也是琐碎不断,为着??他自请察视黄河河源,太??子与直郡王都诸多疑心,连三阿哥也逮着??机会阴阳怪气了几句,几成掎角之势。
云莺听罢,再??不敢惦记那点儿女情长,担忧之色溢于言表,“真这般烦难?不如您向万岁爷推了差事也就罢了。”
四爷笑??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哪能说退便退,何况,到底是个机会。”
凡是胸有抱负之人,谁甘心一辈子就当个庸庸碌碌的贝勒,难得能够立功,四爷自不肯错过。至于诚郡王他们要酸便酸去,大不了一同跟来,还真当什么肥缺呢。
云莺略略心定??,看来四爷是真没空管那几个秀女,也对??,光府里的就够令他焦头??烂额。
思及此处,云莺便道:“远行在即,您多陪陪福晋吧,她??刚逢丧子之痛,正是难受的时候。”
四爷道:“怎么,连你也学得这般贤惠?”
先时德妃提起这话,四爷实在忍无可??忍,终是把福晋隐瞒弘晖病症之事告诉额娘,德妃听罢才不言语。
云莺叹道:“我只??是觉得,福晋姐姐也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