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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音,舒悦瑾不知道秦渐洲三个字怎么写,因为冉回舟的关系,下意识地对名字里带同音的人多几分好感。
他们看见她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他身上,心领神会,用下巴提醒他回头。
“秦渐洲家里也是做生意的。”他们介绍。
场子里一般有两种人。
第一种和发起人熟识,原本就在受邀名单中;第二种是有多余名额被别人带来,俗称蹭局的。舒悦瑾本分不清秦渐洲是哪种人,他们说“家里做生意”,等于告诉她是前者。
他将牌轻轻叩下,抬头看到站在身后的舒悦瑾。
秦渐洲戴了副斯文的眼镜,度数不深,遮不住瞳中碎光。他的座位往右侧挪了挪,有人拖来把软椅,让舒悦瑾坐下。
“我叫舒悦瑾。”她先说。
“如雷贯耳。”秦渐洲笑,见她看着手里的牌,“会玩么?”
舒悦瑾摇头:“不会。”连规则都不懂。
他却将牌拿起来,递给舒悦瑾:“玩玩就会了,试试?”
她看着他这一堆筹码。
“输了怎么办?”
秦渐洲笑起来,两人挨得近,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吐息,不让人讨厌,有一点淡淡的果酒气。她注意到他手边摆着透明玻璃杯,里面的液体是蓝紫渐变色:“你就算输十把,我这都赔不完。”
舒悦瑾放心了,抓起他的牌,翘起的小腿在桌下自在地荡。
“怎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