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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北洲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
即使宗洛还给他,也给不了他这些因为身份置换而偷来的情感。
渊帝的爱是皇帝对于继承人的期许。或许有父爱,但从始至终只会给予继承人。
这份重视建立在继承人的前提下,不会给予虞家狸猫换太子的狸猫,更不会给予他这个穿书鸠占鹊巢的孤魂野鬼。
宗洛的心彻彻底底冷静下来,浸入冰水:“你来找我,让我不要去,就是想说这些?”
这些话,对现如今的他来说,除了加剧痛苦以外并无作用。
累积的痛苦太多,人也会麻木,像一具感受不到反应的皮囊。
“我说过,我是来帮师兄的。”
迎着白衣皇子的视线,虞北洲坦然道:“上辈子渊帝能将师兄发配边疆,是建立在师兄对此的确一无所知的前提下。若是师兄就这样冲上去坦白,渊帝只会觉得自己被愚弄几十年。除了一道赐死的圣旨,师兄什么也得不到。”
这也同裴谦雪的告诫切合住了。
宗洛没有证据向渊帝表明,自己到底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是意外所知,亦或者......从一开始就知道,甚至同虞家一起密谋。
“更何况,师兄这辈子为了避免上辈子的命运,中途还死遁过一次。回来后又是伪装失忆目盲......”虞北洲颇有深意,语气玩味:“你猜,素来多疑的渊帝,在知道你并非他血脉之后,会不会把这件事联想到一起?”
宗洛不敢去赌。因为他知道,虞北洲说的都是事实。
前者或许还好,后者虽然他布置许久,却也可能存在漏洞。
要真的被查出什么,那可能就不是一道安安稳稳的赐死这么简单了。
虞北洲还真的是来帮他的。
宗洛揪着他衣襟的手也慢慢失了力道,重新收到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