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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好了,只要不因此疏远他,断了腿回头还能天天被拴裤腰带上,多好啊。
林一年一把搂住边樾,脸往他胸口贴,闭上眼睛,感受耳边那有力的心跳。
林一年:“你现在就打吧。”
边樾睁开眼睛,闷笑得胸腔震动,伸手捏林一年的耳朵,道:“想得美,就想天天缠着我。”
林一年作势继续往边樾怀里钻,脚还蹬上了力,像只摇着尾巴的边牧,头都蹭到了边樾的下巴,边樾好笑地提醒他:“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
垂眸看怀里这拱着他的毛茸茸的脑袋,趁着林一年乱拱他、没注意,低头很轻地在他发顶亲了一口。
之后几天,林一年做好了萧阳卷土重来的准备,结果十分意外的,没再收到花。
林一年这人血性强,不受人威胁,忘性也大,很快就把萧阳抛到了脑后。
不过抛之前,他还是动了点“私权”,让社团把萧阳从成员名单上踢了出去——虽然这对萧阳没什么实质影响,恶心一把也够了。
谁让萧阳也恶心了他。
然而这日,选修课上,林一年突然又看到了萧阳,和李正巡坐在一起。
而这节《艺术鉴赏》的选修课,林一年选了,李正巡选了,边樾也选了。
不仅如此,上周,艺术鉴赏课的老师刚分了组,让交一份小组作业,这节课,很多人都是按分派的作业小组坐的,边樾正是和李正巡一组,萧阳?
他并不记得萧阳在《艺术鉴赏》的课堂上露过脸。
萧阳什么时候选的这堂课?
林一年对上萧阳看向自己的微笑,低头发消息问李正巡,问他旁边坐的谁。
李正巡:哦,你说萧阳啊。
李正巡:他之前没选,刚修的这门课。
李正巡:他爸不是学校教授么,算是走了个后门儿吧,一起来上这堂课。
李正巡:这次作业,老师把他分我们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