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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失笑:“别打着我的旗号……就跟你提了几个字。”
“好吧。”窦霜吐了吐舌头,“我自己想八卦。”
六个人各自领了活儿,大半夜,电视跨年晚会接近尾声,客厅总算脱离了火锅和烧烤的味道。蒋子轶这天杀的,居然还开窗透气。
今年是几十年一遇的寒冬,冷空气南下,有时起得早都会看见树叶上的“白头霜”。
按传统节气来算,冬至后开始数九,元旦还没到最冷的时节,但吹一吹风也够呛。景晔坐的地方挨着窗,没坚持两分钟反手把窗户紧闭,他揉揉额头,感觉酒精挥发殆尽,而一身的热血也渐渐冷却。
冷静后的景晔脱离了冲动,不得不承认刚才咄咄逼人的林蝉说的都是对的,都是深思熟虑,在这一点上,林蝉比他考虑的多了太多。
但是,但是……
做、做……是他理解的那个做吗?
这未成年一天天的在想什么!
景晔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惊人热度吹了会儿冷风也没完全消退。林蝉不久前自下而上的角度,双手握住脚踝盘腿坐着,仰头看他,显得眼睛明亮、笑容无辜,和他偷偷想象的小狗完美重合,用那张可爱的脸说那样的话……
太那个了吧……
景晔干脆捂住脸,脑筋彻底转不动了,听别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后背突然被碰了碰,刚才林蝉摸得他腰上起了一圈鸡皮疙瘩还没消散,又挨了一爪子,景晔差点原地跳起来,猛地抬头:“谁!?”
“你反应那么大干吗?”蒋子轶举起手作投降状,“我以为你睡着了呢。”
景晔:“……”
这个坎一时半会儿是过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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