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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
明明甚尔只是把我对他做的照样还给我罢了,可感觉却截然不同。
那夜,拥抱结束后我没有多加逗留,丢下一句“你养伤要紧”的关心,便从甚尔那里逃走了。
之后我独自在漆黑的夜晚中漫步,却不急着回到有直哉沉睡卧室。
禅院的夜晚并不宁静,不少人在白日里口口声声强调恪守礼教,但夜里却同我一样在外追寻快乐,任由压抑的感情在黑暗里膨胀、爆发。
我时常在僻静的小路上撞见他人纠缠的丑态。
最开始,我只知道那是叫人恐惧、恶心的可耻之事,会拧着眉毛匆匆离开现场。
但当我收到母亲的图册,亲身体验过快乐后,我的看法也随之发生了改变。
如今我藏身于漆黑的阴影内,忍不住驻足观察他们的动作——
女人被男人紧紧地搂在怀里。
她好似承受着莫大的痛苦,粉雪似的脖颈无力地向后仰着,但唇角溢出的却如啼鸣的夜莺般婉转。那声音同男子粗重的鼻息混合在一起,叫我的耳根跟着发烫。
情难自已,男人垂下脑袋,急切地去寻女人的唇。
他好像要将她吞之入腹,亲吻的动作凶猛异常,喉头上下耸动,尚未吞咽的口涎自两人嘴角滑落。
他用手掌扣紧了她的腰肢,粗大的手指嵌入她丰盈柔软的皮肉。
黑暗中我并看不清两人的面容,却不知为何想起了狗狗的脸,以及他抚摸我背部的手掌。
不行、只有他是不行的。
我应该更温柔、更小心地对待他才对。
以手掌压住作乱的胸口,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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