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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的生日会娱乐提前结束,顾炀却没有不开心。
他本以为回到家,可以和樊渊来一番心灵深处的深入探讨,结果一进家门,他就被樊渊勒令要求去学习。
在学习之前,顾炀被樊渊按在床上,用药酒把他后腰的一块淤青揉开了。
其实樊渊原本打算让顾炀自己沾着口水抹抹,但顾炀觉得太恶心了,死活都不愿意。
最后只能由樊渊亲自下手,把顾炀的伤处来回揉搓一通,揉得顾炀差点疼到掉眼泪。
樊渊揉完顾炀的伤处,也不给他缓和的时间,就把带着一身药酒味儿的顾炀又按在书房的书桌前,在他面前摊开一本又一本的习题。
“月考在即,能多学就多学会儿。”
顾炀摸了摸脖颈有点刺痛的地方,又摸了摸后腰被揉得热烫的伤处,只觉得樊渊这个人简直是翻脸无情、用过就丢。
在抗议无效后,顾炀委委屈屈的拿起笔开始算题,樊渊却离开了书房,不知做什么去了。
这次月考对顾炀来说很重要,毕竟关系到他的奖励问题,所以顾炀也很快杀下心来学习,一连做完了一套理综模拟试卷,这才放下笔,跑出去找樊渊。
顾炀以为樊渊在做什么正经事呢,谁知道樊渊正在卧室睡觉。
卧室里一片漆黑,窗帘全部拉得严严实实的,室内一点灯光都没有。
樊渊躺在床上,呼吸很轻。
顾炀悄悄走进去,坐在床边。
“樊渊?”
樊渊立刻睁开眼睛,拧开床头灯坐了起来。
“题做完了?”
顾炀点点头:“你没睡?”
樊渊眼神清明,却睁眼说瞎话:“睡了。”
顾炀见樊渊似乎有心事,也不烦他,从另一边爬上床,挤进樊渊的被窝里,安安静静的老实躺着,陪着樊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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