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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顾炀也适应良好,樊渊不让他起来,他就老老实实的被樊渊压着、咬着,只是会在偶尔忍不住时,软绵绵的求饶。
可樊渊没有一次放过他,求饶变得没有作用。
直到天微微亮起,樊渊才停了下来。
他压着顾炀,探手握住了顾炀的右手把玩。
顾炀动了动,推着樊渊的肩膀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另一手环住了樊渊的腰,樊渊还趴在顾炀的身上。
他抿了抿嘴角,能感觉到一点刺痛,想着嘴角肯定被樊渊咬破了。
顾炀的指尖在樊渊的后背动了动,掐起一块皮肉,又不舍的慢慢松开。
他能感觉到樊渊的怒气,下意识的想要轻松一下气氛:
“你好凶啊,不过这次应该可以清醒很久。”
顾炀话落,气氛非但没有轻松起来,反而更加压抑。
樊渊坐了起来,手掌张开,按着顾炀的胸膛,指尖移动,顺着模样似花非花,形似“樊渊”两个字的道侣印纹路细细描绘。
“顾炀,如果我不吻你呢?”
顾炀忍不住握住了樊渊的手腕,不让他再碰蔓延在心脏周围的道侣印,同样的道侣印,樊渊的身上也有一个,那是“顾炀”两个字。
如果樊渊不吻他会怎么样?
顾炀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哪怕被恶意镜子影响后的樊渊,也依旧对他挚爱并温柔。
对于顾炀来说,这个世界,因为樊渊,所以真实。
顾炀还仰躺在床上,眸光里泛着水润,瞳孔依旧澄净、清澈。
他握着樊渊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脏处。
“那就让我,永远都沉睡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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