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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距今三十年前的时间线,那也就意味着,这个时间线其实是有两个怀表的。
算算时间,他爸这个时候也有20岁了,访画大师的名声都已经传出去了。
所以另一个怀表,现在应该在他爸身上了。
瞿秋离有些想不明白。
同样的一间东西,不是不允许在同一个时空中出现吗?
这怀表又是怎么一回事?可能怀表是唯一的例外?
嗯,世界意识既然让怀表诞生,那自然有他的规矩可行。
还有,他是不是可以在这个时间线去见见爷爷,还有年轻的爸爸?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道观是安市的,但是有点儿偏僻,瞿秋离坐了个小巴车,回到了市区,又辗转几次,终于去了到苏家四合院附近。
这个时候的四合院可不是什么中式别院豪宅区。
四周都光秃秃的,只能看到三三两两的农民自住房,还有广袤的田野,只有那一幢四合院比较特立独行,甚至还有一点格格不入。
瞿秋离整理了一下衣衫,一步一步的向四合院走去。
心里有点激动,他是不是可以借着这样的机会,跟爷爷和爸爸传递一点消息。
虽然不能改变未来的发展,但小事情上,或许能避免走很多的弯路。
瞿秋离越想越是激动。
只不过,他每靠近一步,他的身体就乏力一分,最开始还不明显,还只以为是自己的太激动了,可是渐渐的,浑身冒起了冷汗,胸腔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喘不上气儿。
脚下也越来越重,直到他几乎彻底抬不动脚。
瞿秋离就站在远处,费力的喘着粗气儿,看来世界意识依旧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没办法,瞿秋离不敢再前进,只能拨弄着怀表,把自己传送回了古玩铺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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