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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他却只是死死握着打火机,恍惚间,薛砚舟似乎又闻到了蛋白质烧焦的味道。
难道他已经快要被烧熟了?
不对,血管里被入侵的感觉迅速消退,木头娃娃的挣扎也沉寂下来。鬼发已经,消失了?
在几乎是一片血红色的视野中,薛砚舟勉强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微凉的手指搭上了他的手腕,有人在说话。
薛砚舟因为剧痛,几乎失去听觉,耳边是无尽的嗡嗡声,只能隐约看到眼前的人凑过来。
“可……滋——松,手……”
因为剧痛,他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甚至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薛砚舟只记得,要死死握住打火机,让鬼火和鬼发接触。
恍惚中,有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覆上了他的手。
打火机从手心被抽走,剧烈的痛楚同时离去。
薛砚舟强撑到此时的意志力,也一溃千里,陷入黑暗之中。
活下来了?
应该是的。
“谢谢……”
这是他听到的最后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