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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医生,这个孩子……你帮帮我们吧,他没有手啊,养不活的。
蔡医生,我老公不要我了,我也不想要这个孩子。我照顾不了的。
蔡医生,孩子是狼人的……不,我不是自愿的……我不想生一个强奸犯的小孩,可是太迟了,处理不掉。
蔡医生,你很有名的……我听别人说你最心善,愿意帮我们这些可怜人解决问题。
蔡医生,求求你,帮帮忙。
帮个忙,解决这个孩子,那个孩子。
很容易的,帮帮忙吧。
……
无数的人,无数的手。他们全都朝着秦戈涌过来,手指抓挠在秦戈的胳膊上,湿乎乎的,像被冷雨浇透的躯体。
“你真的能帮我?”
一个声音从院史馆门口传来。
秦戈回头时,那些围绕着他的人全都消失了。院史馆就在他面前,佝偻的蔡明月颤颤巍巍站在楼下,没有风声也没有人声,只有她自己说话的嗓音,一颤一抖的,怕得直哆嗦。
“不要骗我。”她低低地说。
这是蔡明月的意识,她向秦戈敞开了自己的秘密,那些关于“孩子”的回忆。
秦戈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他满腔的震愕和愤怒,面对着一个“海域”之中的虚像,所有的指责、唾骂,似乎都是无用功。
像是察觉他的情绪,蔡明月扁了扁皱巴巴的嘴,吃力地说:“我是在帮人。”
秦戈不想附和她。
“这些还不是核心。”他决定把注意力放在当前的事情上,“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察觉海域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