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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迦利亚问:“这个怎么了?”
医生解释:“姜总对里面的成分非常敏.gan。”
“什么意思?”
“涂抹到伤口的时候,他会比其他人感受到多几倍的疼痛。”
撒迦利亚一怔:“没有别的吗?”
医生摇摇头。
撒迦利亚眉头紧皱,半晌把胳膊递给旁边人:“这样吧,你要疼了就咬我。我们同甘共苦。”
医生瞅瞅老板又瞅瞅这个陌生男人,想着这话说的怎么跟媳妇儿生孩子丈夫在旁边陪产似的。
姜宵推开他,咬着牙:“没事。”
撒迦利亚上赶着牺牲没被应允,把姜宵半抱在怀里,安抚地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
滚烫的呼吸近在咫尺,搔着他的颈侧。
撒迦利亚后来想,其实这个姿势不太好,万一姜宵真疼得想咬人,正对着他的大动脉,自己岂不是要在老婆孩子面前当场去世。
如果说清洁创口是三分的痛苦,那么由于成分的特殊性,对姜宵来说,上药足足有七分。
是真的很痛。
刚刚擦掉雨水的额上渗出汗珠,姜宵死死咬着嘴唇,不能在孩子面前退缩。
眠礼乖乖地趴在姜宵没受伤的右腿旁,小手按着他的膝盖,感觉到父亲的颤栗。
等到上好药,姜宵汗.湿得像刚跑完马拉松。他依旧维持着被撒迦利亚抱着的姿势,虚弱地靠着对方,实在没有力气自己坐起来。
“礼礼给daddy吹吹。”男孩像小青蛙一样鼓起腮帮,在他伤处呼了呼,“痛痛飞飞!”
姜宵摸了摸他的小卷毛:“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