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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温柔地抚摸着大卫的脸庞,指尖轻轻划过他粗糙的皮肤,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度。大卫反手握住她的手,将她冰凉的手包裹在自己温暖的掌心中,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他另一只手还拿着之前没吃完的半块面包,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玛丽。房间里昏黄的灯光洒在两人身上,营造出一种温馨而宁静的氛围。
“咳咳……”突然,玛丽猛地咳嗽起来,脸色也变得苍白,原本恢复了些许血色的脸颊瞬间又失去了颜色。她无力地靠在床头,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一片即将凋零的落叶。
大卫立刻放下手中的面包,轻拍着玛丽的背部帮她顺气,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焦急。他一边轻拍着玛丽的背,一边轻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慢慢呼吸……” 他的语气温柔而坚定,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咳嗽逐渐平息,玛丽虚弱地喘息着,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她无力地倚靠在大卫的怀里,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没有一丝血色。 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渗出,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大卫担忧地检查玛丽的额头,发现她开始发烧。他的手触碰到玛丽的额头时,明显感觉到一阵滚烫,这让他更加焦急不安。 “你发烧了!”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惊慌,连忙将手缩回。
他迅速起身,走到房间角落的柜子前,从里面翻找出退烧药和体温计。 柜子的抽屉因为年久失修,拉开时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柜子里放着一些常用的药品和一些杂物,显得有些凌乱。
大卫拿着退烧药和体温计回到床边,先喂玛丽服下退烧药。他动作轻柔而小心,生怕弄疼了她。 然后,他用体温计测量玛丽的体温。 他紧张地盯着体温计上的数字,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几分钟后,大卫取出体温计,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脸色变得更加凝重。玛丽的体温高烧不退,甚至比之前更高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他知道,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他必须尽快找到医生为玛丽诊治。
确认玛丽高烧不退后,大卫立刻披上那件刚刚缝补好的外套,决定冒着夜色出门去镇上寻找医生。虽然外套上还有几处没有缝补完,但已经可以御寒。他小心翼翼地为玛丽盖好被子,确保她不会着凉。 然后,他走到桌子前,拿起纸和笔,在床头留下字条:“我去镇上找医生,很快回来。” 他的字迹有些潦草,但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玛丽的关心和爱意。
大卫轻轻地关上房门,快步走向屋外,融入夜色中。冷风裹挟着细雨,拍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但他顾不上这些,他现在只想尽快找到医生,为玛丽退烧。他一路小跑,穿过泥泞的小路,路旁的树枝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为他指引方向。远处,镇上的灯光闪烁着,像一颗颗星星,点缀在漆黑的夜幕中。
他到达镇上唯一的一家诊所时,已经是深夜。诊所的招牌灯光昏暗,几乎要被夜色吞噬。他用力拍打着诊所的门,“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
过了一会儿,诊所的灯亮了起来,一个年迈的医生睡眼惺忪地打开了门。医生头发花白,戴着一副老花镜,身上穿着略显宽大的白大褂。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站在门口的大卫,语气有些不耐烦:“什么事?”
大卫急促地描述了玛丽的病情:“我妻子…高烧不退…您…您能跟我去看看她吗?”他说话时,语气急促,断断续续,呼吸也有些不稳。 豆大的雨滴顺着他的头发滴落下来,浸湿了他的衣领。
老医生听完大卫的描述,脸上的不耐烦逐渐被担忧所取代。他转身回到诊所,拿起医药箱,然后对大卫说道:“走吧,带我去看看。” 他的语气变得沉稳而坚定,像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战士,准备奔赴战场。
大卫连忙点头,带着医生往回走。路上,大卫不时回头看看老医生,生怕他跟不上。老医生虽然年迈,但步履 surprisingly steady,他紧紧地跟在大卫身后,没有丝毫的迟疑。
回到玛丽的房间,医生立即开始检查玛丽的病情。他用听诊器听了玛丽的心跳和呼吸,然后又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眉头紧锁。 他从医药箱里拿出体温计,测量了玛丽的体温,确认高烧后,又检查了她的喉咙和扁桃体。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医生检查时发出的轻微声响和玛丽微弱的呼吸声。 昏黄的灯光将房间笼罩在一层朦胧的光晕中,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味和一股紧张的气氛。
检查完毕后,医生从医药箱里拿出注射器和药剂,熟练地配好药剂,然后为玛丽注射了退烧针。他动作轻柔而精准,尽量避免给玛丽带来额外的痛苦。 注射完毕后,他将用过的注射器和药瓶 carefully packed away into his kit.
随后,医生从口袋里掏出纸笔,写下药方,递给大卫,并仔细叮嘱他按时给玛丽服药,语气严肃认真:“这几天要密切关注她的体温变化,如果还有反复高烧或者其他异常情况,要 immediately call me.” 他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大卫,“这是我的联系方式,随时可以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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