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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阿散!”他说。
江散的泪水忽的一下涌了出来,难以抑制。
他转过身用手捂住口鼻努力呼出几口寒气,寒气氤氲,似乎在空气中结了冰,“这里的冬天真冷啊!”
脚趾头都要冻掉了。
永惜市的冬天也很冷,还不会下雪。
还记得以前吗?我最讨厌冬天了。
冬天是穷人的地狱。
没遇见你之前,我连一件不透风的棉衣都没得穿,我连一双不会进水的鞋子都没有。
直到遇见了你。
你让我度过了两个温暖如春的冬天。
阿言,你叫我怎么释怀啊!我又该怎么忘记你?
心里的思绪纷乱到爆炸,心痛到想把心脏挖出来,可他没有说,一句也没有说。
……
车到了,陈密言坐车走了。
车子开的很快,他走的也很快,他一次也没回头。
只有江散,在他走后的很久仍然在原地踱步。
可惜现在,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目的。你连对我的亲密称呼都可以出卖。
我还是我,可我们早就不能是我们了。
他们是在半个月后回永惜市的,陈密言随口问了一句,“你也放寒假了吧!要不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