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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洲:“成,我回头查查这几年央行纸币发行量,还有其他有的没的,算清楚了再跟你说。”
南山讽刺道:“千万算仔细了,我可还指着这笔钱,逆天改命呢。”
江临洲不说话,起身把餐具收拾了,去穿了外套,道:“我上班去了。”
南山:“慢走。”
江临洲:“钥匙,给我一把。”
南山:“怎么着?走亲戚上瘾啊?”
江临洲:“不给也行,昨天你按密码我看见了。”
南山:“等会儿我就改了。”
江临洲置若罔闻,朝他挥手:“走了。”
南山并没去改门锁密码。
但江临洲也不常来,他在普华永道工作,忙得飞起。
之后两三周,他来过南山这边四次,有三次就是普通走亲戚,聊几句家常。
然后俩人再鼓个掌。
南山十分想做攻,江临洲也不反对,倒也配合。
但不知是南山做攻的本事远不及他舅舅,还是他舅舅做受的天赋不行,明明南山非常卖力,总也达不到预想中的效果。
江临洲还恢复得很慢。
这三个夜晚,五六七八次,南山就只攻了一次。
还有一个晚上,南山整夜没回家,还故意不跟江临洲说他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