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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枯与吹蔓一道,就是明摆着犯懒的——先带席咛、续兰与别浅、忌孱叙叙旧。
别浅见了席咛,死鱼眼都打直了,甭提多腼腆:“久仰遥指峰席咛大名,我为巫山锦鲤妖,别浅。”
席咛:“幸会。”
忌孱则一个劲缠着望枯,洋洋得意地扇落几根暗羽,笑声难听:“哼,我原以为你不回了,平日都往你屋子里睡!我才不管你气不气呢!”
望枯:“……”
若不是正事要紧,她会先给他两拳头,待到打回原型,再把他的毛通通拔光了。
望枯不搭理,盘腿而坐:“别浅,巫山究竟如何了?”
巫山池朦胧浊雾,别浅趴在岸边,留了半人高的鱼尾,近似鲛人。他猛地摆尾,惊起千重浪,让屏退在外的和煦,就此落下,如镜子折着光,天也亮堂。
巫山池本就是潋滟之色。
别浅:“沾染魔气了,也不知从何来的,在你们之前,确是什么入侵者都没见到。”
望枯:“那你可知魔气在何处?”
别浅装腔作势没两句,又打回原形:“哪儿都不在,哪儿都在,要我说,也就十二峰的修士大惊小怪,巫山的妖怪才不在乎这些呢!”
望枯步步追问:“巫山草木何时恢复原貌的?”
别浅:“不是初一,就是初二!吹蔓都没和你说么?”
望枯:“说了,细枝末节呢?”
别浅摆摆手:“谁看细枝末节呢?都忙着过新春呢。”
望枯还想问,见十来个成群结队的修士,也来巫山池畔。他们手中的剑,专杀魔气,随意挥去,都有白烟捎带。原先缥缈着硝烟,都乱毁一通,尽显刀光剑影之意。
别浅极是看不惯:“……这些人能成么?别把我们巫山的妖怪也除了。”
席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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