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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当海天笑把幽族的诅咒解除后,在南疆的一处神秘之地幻象山谷内,一道震天的怒吼声响起:“是谁?究竟是谁?竟能破除我幻蛊殿老祖下的诅咒!”
怒吼的声音震得整个幻象山谷簌簌发抖,山谷中的巨石纷纷滚落,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古老的树木剧烈摇晃,树叶如同暴雨般簌簌落下。栖息在山谷中的飞鸟惊恐地振翅高飞,发出阵阵惊慌的鸣叫。山谷中的溪流被这股强大的声波冲击得水花四溅,水流变得紊乱不堪。不远处的山洞中,一些弱小的野兽被吓得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而那怒吼声仿佛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威严,在山谷中不断回荡,久久不能平息。
幻象山谷内的幻蛊殿众人更是噤若寒蝉,心脏砰砰直跳。纷纷猜测究竟是什么让一直闭关的老祖发如此大的火气,一时间谁也不敢前去询问,怕招来无妄之灾。
直到又一道怒吼响起:“人呢?都死哪里去了?幻影还不滚过来!”
听到吼声的幻蛊殿众人中走出一道滑稽的身影。此人正是幻蛊殿殿主幻影,初始他还有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样子,担心老祖迁怒于他。也许是想到身后幻蛊殿众人正在看着自己,想到自己身为一殿之主,不由得气势又拿捏起来,龙行虎步地向老祖闭关方向大步流星地赶去。
不多时,幻蛊殿殿主幻影来到老祖闭关之处,只见此时的老祖端坐在一块巨大的黑色晶石之上,浑身散发着诡异的紫色光芒。他身形枯瘦,面容苍老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威严。如雪的白发随意披散,双眸紧闭时仍有隐隐的光芒闪烁其中。一袭黑色长袍上绣着神秘的蛊虫图案,仿佛活物一般微微蠕动。他的双手干枯如树枝,却紧紧地握着一根镶嵌着奇异宝石的法杖,法杖上不时有幽光流淌。老祖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身上散发的强大气息扭曲,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压迫感。
他怒容满面,整张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扭曲的蚯蚓。他的双眼圆睁,怒火仿佛要从那幽深的眼眸中喷涌而出,那眼神似能将人瞬间洞穿。如雪的白发此刻根根竖立,好似被狂风席卷一般。一袭黑色长袍在他散发的强大怒气之下猎猎作响,上面的蛊虫图案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蠕动得更加剧烈。
匆匆赶来的幻蛊殿主幻影忙惶恐问道:“幻影见过老祖,老祖万安!不知何事让老祖如此动怒?”
“何事?”老祖看到匆匆赶来的幻影,怒声训斥道:“幻影!你这殿主是如何当的?竟让人破了我下给幽族的诅咒!你可知那诅咒耗费了我多少心血?本是我控制幽族为幻蛊殿谋取利益的关键一步,如今却被人轻易破除,你让我幻蛊殿的大计如何进行?你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
在老祖的滔天气势面前,幻影只觉得双腿发软,额头上瞬间布满细密的汗珠。他微微颤抖着低下头,不敢直视老祖那仿佛要喷出火来的双眼。他的身体紧绷,双手局促地垂在身侧,大气也不敢出,心中满是惶恐与不安,生怕老祖的怒火会瞬间将他吞没。
老祖紧紧握着法杖的手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要将心中的怒火通过这法杖宣泄出去。
幻蛊殿老祖看到幻影如此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猛地一挥法杖,一道强大的气流席卷而出,将周围的碎石与尘埃尽数扬起。“哼!你这废物,我精心布置的诅咒被破,你却连一点头绪都没有。给我立刻去查,究竟是谁有如此胆量和本事,敢坏我幻蛊殿的大事。若查不出个结果,你这殿主也别当了!”老祖的声音如惊雷般在这山谷中炸响,震得幻影耳膜生疼。
幻影心中一颤,连忙应道:“老祖息怒,属下定当竭尽全力去查,绝不辜负老祖的期望。”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又弯了几分,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在地面上砸出微小的印记。他的眼神中满是惶恐与急切,深知此事的严重性。一旦老祖动了真怒,自己这殿主之位不保事小,整个幻蛊殿都可能陷入一场巨大的危机之中。他在心中快速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步骤,该从何处着手调查,该派遣哪些得力之人。此刻的他,仿佛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猎物,惊慌失措却又不得不强自镇定,寻找逃脱的方法。
说罢,他便匆匆退下,着手安排人手去调查诅咒被解除之事。他的脚步匆忙而慌乱,仿佛身后有一只凶猛的野兽在追赶。一路上,他不断向遇到的下属下达各种指令,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焦急。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各种可能的线索和嫌疑人。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那个破解诅咒的人,否则等待他的将是老祖更加严厉的惩罚。
而此时为幽族解除诅咒的海天笑正在时空珠内恢复自己疲惫不堪的神识。只见众多幽冥石以阵法的形式布置在他的四周,幽冥石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如梦如幻,仿佛一片神秘的星海将海天笑环绕其中。这些幽冥石源源不断地释放出纯净的能量,缓缓流入海天笑的体内。
海天笑面色凝重,双目紧闭,眉头微微皱起。他的呼吸均匀而悠长,全身心地沉浸在这恢复的过程中。能量如涓涓细流,首先滋润着他的经脉,那些因过度消耗而受损的地方,在能量的抚慰下,逐渐开始愈合。接着,能量流向他的脑海,疲惫的神识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大地,贪婪地吸收着这纯净的力量。他的脸色逐渐变得红润起来,身上那股疲惫之感也在慢慢消退。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寂静无声,只有幽冥石那微弱的光芒在轻轻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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