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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岩便是当年的三元及第,贤妃方辞礼是当年的探花郎。
哪知陈望山却依依不饶起来:“我刚刚听见你冷笑我鈡隐兄的文章,自己写不出来,哪里有脸在这里嘲笑我鈡隐兄。”
袁鈡隐显然受惯了众人捧的场面,如今突然出现一个嘲笑自己的文章的,也脸色不善起来:“兄台你若是才华横溢,我便也认了,若是没有这般学问……便给我道歉。”
宋岩依旧神色无常,并没有被两人的三言两语挑起怒火,而是淡淡一笑。
在座的显然都是袁鈡隐的好友,因为陈望山的几番话,众人情绪也被调动起来。
周尧一脸莫名,瞧着几个学子气愤的推搡起来。
至于吗?
她声音带着冷意开口:“既然各位都因为学问争吵,不妨我出一道题,让这两位公子当场作下诗句,由众人评判如何?”
陈望山听见这句话,脸上一喜:“众位安静,这位夫人说的有理!”
“我也觉得,可以当场作题!”
“说得有理!”
袁鈡隐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缓缓站起来,面目带着自信:“那就烦请夫人出题。”
周尧坐下,张怀德已经找来笔墨纸砚,她抬手想了想,以添香居为题,却不能说添香居。
添香居的那位娘子已经点燃一根香插上,朗声道:“以添香居为题,一炷香为限。”
袁鈡隐的好友一个个都想掺和进来,拿着宣纸在一旁的桌子上冥思苦想起来。
添香居的娘子靠近宋岩,微微欠身:“公子有请。”
宋岩犹豫的看向周尧,等待她的意思。
周尧抱臂啧了一声:“你们两个都去试一试?”
给他们上一课。
一桶水不晃,反而半桶水的瞎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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