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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赶头班车的路上,大帝与阿昆一直在为昨晚的事情,对我和欣欣进行着善意的调侃。
作为被“调侃”的主角,我俩早就习惯了“流言蜚语”的围绕。
所以面对这熟悉的“无聊”时,谁都没有出言辩解。
只是静静地享受着,仍能并肩的这最后一段路。
上车前,听着阿昆“咋不吻别一下”的起哄,我俩又是淡然一笑。
挥一挥手,没说再见。
原本,我还想上车后,对大帝说一下,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情况。同时也托他跟阿昆再嘱托一句,“不要去外面乱讲。”
虽然拍拍屁股走人的我,大可不必去在乎。
但我不能让留下的欣欣,独自承受这一切。
可转念一想,终于还是作罢。
并非不想“此地无银”,实在觉得太多的解释,反而会玷污了我俩的“深情”。
于是便索性各自眯着眼补觉,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了鹤岗,又走至遥见浴池的牌匾时,一直沉默着的我,才掏出了兜里全部的七十块钱——也即是前一晚“监守自盗”的结余,递给了大帝。
开口道:“这些钱给你吧,晚上我就走了。部队估计没有花钱的地方。”
他下意识地接了过去,看了看我,又一脸懵逼地将那些“遗产”,揣进了自己的兜里后,轻声问道:“晚上几点的火车?”
我摇了摇头,回答道:“还不知道呢。”
顿了顿,告别道:“晚上你就别来送我了。等我有了明确的地址,会给你写信的。”
虽然最后一段“回家”的路,我还是选择了一人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