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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晏回神,忙从柜中取出好几个大小不一的瓷瓶子,“应该都在这里了。”
蓁蓁随手打开一个瓷瓶,放到鼻下嗅了嗅,又换了另一个。
阿晏说,“平日里都是我娘在弄这些,爹爹有时会给娘打下手。我和岁岁…只会吃。”
蓁蓁往锅中看似随意地撒了一些料,漫不经心地说,“我从前也不会这些。一个人生活久了,有时就想自己折腾一番,前几年心血来潮,便与酒楼掌勺的大厨偷学了几招。你别看我们那儿地方虽不大,但大厨的手艺可分毫不差。”
“你做糕点的技能,也是和你们那儿的厨子学的吗?”阿晏想到云辇上,岁岁稀罕地捧在手心里的糕点,不禁面露宠溺的笑,“岁岁嘴刁,她觉着好吃的,都不差。”
“那是自己琢磨的。我从前有一位友人,身子孱弱,每回生病吃药,都要配一些果脯或甜食。”
“哦?听起来你那位友人,在你心里很有份量。”
“我们情如姐妹。”
“我之前未曾听人提到…”
“她已经去世好几百年了。”蓁蓁淡淡地说着,抬头看向阿晏,阿晏自觉戳了别人的痛处,抿紧了唇不再说话。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僵持了片刻,蓁蓁终于忍不住开口,“装鱼的盘子。”
阿晏一怔,回过神来才发觉锅中鱼肉早已烹饪入味,飘香四溢。他把盘子递给蓁蓁,迟疑了一瞬,又问,“我听闻你师父常年住在神域,你却住在主岛。以当时的境况,你为何没搬去神域?与你师父也好有个照应。”
“我是从神域搬出来的。”蓁蓁纠正。
“为何?”
蓁蓁故作认真地思索了片刻,眼珠子一转,一本正经地说,“与师父吵架了,就离家出走了。”
还未待阿晏接话,蓁蓁已自顾自地大笑起来,她笑得特别用力,眼角都能笑出泪来。那段过往,日后也要像今日这般,用玩笑的口吻就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