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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有些尴尬,赶紧转移话题,提议道:“我们也得准备下,一起出发去云南了吧?这事确实挺紧急的,我们也耽误不得,云南实在是太远了,我们坐火车的话还得倒车,怎么说也得三四天才能到地方。”
赵叔他果断地打断了我的话,提出了一个更为实际的解决方案:“我们这次开车去,因为我们平时带的东西,安检过不去,况且去了那边,寻找材料什么的,没有车也会很麻烦。材料凑齐带回来,这些都是个问题。虽然开车挺累的,需要的时间也更久一点,但是却更方便。”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智慧与经验,让我们意识到,有时候,最直接的方式,未必是最有效的。我们平时带的东西,因为特殊性,很难通过安检,而没有车,在云南那片广袤的土地上,寻找材料,将会是一大难题。而开车,虽然辛苦,却能解决我们携带材料的困扰,让我们在寻找过程中,更加灵活与方便。
我心中涌起一股心疼,望着赵叔,他的提议虽好,却也让我担忧。新买的车,开往云南再折返,对车辆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于赵叔,那是一段漫长且辛苦的旅程。我正在学车,但尚未取得驾驶证,无法分担他的驾驶重任,让他独自面对这漫长的路途,我实在不忍。
我轻声反对:“就你一个人开车太累了,虽然有些麻烦,但我们过安检,我可以找人帮忙,你不用担心这个。到了云南,我们雇个当地的车,也不是不行。”我的声音中,带着对赵叔的关怀与担忧,我希望他能明白,他的健康与安全,对我们来说,比任何事都重要。
正当我和赵叔陷入意见的僵局,双方都固执己见,不愿让步时,胡明朗的声音,如同一缕清风,吹散了我们心头的阴霾。他的话语,既理性又中肯:“你们两个说的都很有道理,但是现在必须要解决这个交通问题。”
他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似乎在寻找着最佳的解决方案。然后,他轻轻叹气,那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但更多的是对我们的关心:“唉,开车这个事我也帮不上忙,但是赵叔说的那些问题,确实很麻烦。不如我们再找个熟悉的能开车的人,与我们同去,这样还能和赵叔轮换着开车,也不至于让赵叔太劳累。”
胡明朗的提议,如同一道灵光,照亮了我们的思路。我和赵叔都点头赞同,这个主意,既解决了交通的困扰,也避免了赵叔的过度劳累。我们开始思索,找哪个人能与我们同行,既得信得过,又得是我们这个行业的人。毕竟,这次的旅程,充满了未知性,普通人可能无法承受,反而会成为我们的负担。
赵叔提出了两位熟人,但经过一番讨论,我们都认为他们并非最佳人选。赵叔的目光转向我,那眼神中,带着期待与信任:“你有没有合适的人推荐推荐?”我陷入沉思,脑海里快速地筛选着可能的人选。
最终,一个名字浮现在我的脑海——徐志宏。他不仅身手矫健,为人正直,更重要的是,他值得信赖。然而,我担心这个名字会再次引起胡明朗的不快,而且,我也不能确定徐志宏是否能离开和我们去云南,毕竟,他与我们不同。
我犹豫着,不知道是否应该提起这个名字。赵叔看出了我的为难,他似乎也猜到了我心中所想:“你是不是想说之前那个徐志宏啊?他挺不错,身手好,人也正直值得信赖,有他在开车上面,我也能轻松不少。”他的话语,如同一剂定心丸,让我心中的担忧,瞬间消散。
我望向胡明朗,他的表情没有明显的反对,这让我松了口气。我接过了话头:“我也觉得他很合适,但是不知道他能不能跟我们去。如果大家觉得他行,那我就打电话问问他,尽快确定下来人。明天我们就出发,他不行的话,赵叔你就联系你的朋友,看看哪个愿和我们去云南。”
我紧握手机,拨通了徐志宏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了他的声音,温暖而熟悉。我直入主题,向他阐述了我们的计划,以及希望他加入的原因。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然后,他告诉我他需要询问一下,稍后会给我们答复。我们三人静静地等待,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缓慢,每一秒都显得漫长。终于,电话铃声响起,如同一曲期待已久的乐章。我迅速接通电话,询问徐志宏结果。电话那头的他,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他告诉我,他能够与我们一同前往云南。
我们约定了明天的出发时间,让他带上换洗衣物,明天在店门口集合。挂断电话的那一刻,我感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份温暖,源自于朋友间的信任与支持。我们的云南之行,即将开始,而有徐志宏的加入,让这次旅程多了份安全感。
清晨,我们忙碌地准备着,将所需的一切物品,放置在车上。昨夜,胡明朗将云云,他心爱的小猫,送到了宠物店。起初,他提出要带着云云一同前往,但这个提议刚一出口,就被我果断否决。我们此行,并非出游,而是一场充满未知的旅程,云云那娇小的身体,刚刚从疾病中恢复,经不起路途的颠簸与疲惫。更何况,带着一只小猫出门,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都显得不太现实。
胡明朗看着我坚定的眼神,也意识到,带着云云同行,确实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最终,他还是联系了宠物店,将云云送去寄养。那里的工作人员,都对云云充满了喜爱,之前在它受伤时,就是在这里得到了悉心的照料。看着云云在那里被照顾得如此周到,我甚至觉得,那里比在胡明朗身边,对云云来说,更为适宜。
我曾好奇地询问过胡明朗,他如何能承担起云云的医疗与寄养费用,我甚至担心,他是否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比如说障眼法,或者是什么幻术类的迷惑了人家,那可不行。但我的担忧,似乎在胡明朗眼中,成了一个笑话。他看着我,那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屑,仿佛在看待一个无知的孩子。赵叔在一旁,也忍不住大笑起来,这让我感到有些尴尬,不知所措。
最终,还是赵叔,向我解释了这个问题。他告诉我,胡明朗并不缺钱,他活了至少大几百岁,他肯定积累了无数的古董与珍宝,随便卖出一两件,所得的财富,可能是我们这一生都难以企及的,让我别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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