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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容却摇了摇头,“蛇留下,笼子的话,何太医就拿走吧。”
何桉鸣几乎一瞬间便明白了这位主子想要做什么,毕竟流言造势不易,有仇立刻回敬过去才是要紧事。
“小主说错了,蛇与笼子,微臣自然是一并带了回去,并且给处理掉了。
微臣这几日要休沐,若是有人再中了蛇毒,只怕微臣来不及赶来。”
何桉鸣与陵容相视一笑,两个人自然都懂了对方的意思。
这事儿要是做了,两个人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只有咬死了蛇已经被处理掉了,才不会引火烧身。
那包药粉也被何桉鸣留下了些,辅助陵容完成自己的计划。
第二日晚,陵容便借口腹中不适,在承乾宫中折腾了一夜。
皇后得知皇嗣有恙,最先赶到了承乾宫中,她心中念叨着这皇嗣最好掉了,但面上还偏要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
“皇后娘娘,”照水从里间跑了出来,她哭着向皇后行礼,“皇后娘娘,我们小主好像又开始说胡话了,一直喊着娘亲。”
“太医呢,快去为安贵人把脉。”皇后心中清楚,被这毒蛇咬中之后,就会说些胡话,若是这一关挺不过去,这人也就要没了。
章太医早就候着了,他进了内室,为陵容把着脉。
只不过陵容这身子不适其实都是装的,但身子确实没有完全恢复。
因此,太医即便把脉,也只会以为是余毒未清的缘故,并不会察觉这一切是个局。
章太医搭脉瞧了瞧,发现安贵人虽是保住了性命,又养了些时日,但仍是有些虚弱之状。
不一会儿,章太医便出去回禀,“皇后娘娘,安贵人之前被毒蛇咬伤,中毒颇深。
如今身子越发的差了,连带着腹中的皇嗣都有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