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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宜惊讶看着她,喃喃:“怎么会……”
宋宝珍解释:“娘娘上了年纪,加上先帝驾崩,难免伤心。人上了年纪难免这样。”
傅嘉宜笑了下,不在意说:“嫂嫂放心,我不会惹事。只是有些好奇罢了,当年的太后娘娘连先帝都轻易不惹她。没想到新帝朝,她居然隐居深宫,不见外人了。”
宋宝珍看了眼婆母,上京城的人都知道,忠义候每五日就会进宫去探望太皇太后。
因为他幼年,几乎在太皇太后膝下长大,所以他如今名声很好。
陛下也是宽和,成全了他的孝道。
但这些宋宝珍不会说,静义公主也不会说。
所以这个话题到这里就结束了。
等回去后,傅容已经回来了,见妻子满身酒气,笑着问:“你这是去哪里了?”
三个孩子都在围着宋宝珍,她笑着解释:“今日在阿鲤那里喝了酒,母亲和妹妹没有喝。”
静义公主嘱咐:“酒都让她喝了,让她早些休息仔细明日起来头疼。不用讲究那些虚礼了。我也累了早些休息了。”
傅容送母亲回了院子,这才和宋宝珍领着孩子们回了自己的院子。
路上宋宝珍就说:“你放心,没事的。嘉宜也不是十几岁的时候了,阿鲤也不是十几岁的阿鲤了。”
傅容叹气:“她性格就是这样,阿鲤如今和几年前也不一样,难保她不会多想。”
更何况妹胥冯荃能力一般,性情也一般。在姑苏可能还不错,可到了上京城就有些不够看了。
傅容不是眼量他们夫妻,只是担心他们心里有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