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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朝起躺在了师兄身上,过往一切在脑海浮现。
当初他刚复生回来,师兄总是衣冠齐楚。后来他第一次与师兄同床共枕,即便师兄只是脱个外衣,也特意将他的眼蒙住。
后来他向师兄表达了爱意,也经常趴在师兄怀里睡觉,可临到大婚间,师兄仍是穿着里衣。
他见师兄穿衣最少的时候
,便是师兄解开衣扣,露出胸膛,抱着他穿过夜幕,去了其它殿前。
婚前他从始至终都未见师兄露过后背。
他甚是不满,言道师兄为何总穿着里衣?现在回想起,怕是师兄不想让他知道师兄已成魔。
他转过身,软若无骨趴在师兄肩上,恹恹问:“那当初师兄为何不留在魔界?”
温朝夕顿了顿,轻轻拍了拍胥朝起的背,柔声哄道:“当时仇已报,已无执念,又因你我出身正道,便留在了正道。”
胥朝起抬眸,总觉得有些奇怪。
夜晚。
胥朝起手捧玉盒坐在小桌前,温朝夕为他斟茶,胥朝起一边翻舒服一边从玉盒中取出酥脆的小鱼干咀嚼。
他翻了一页,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好奇地问:“师兄,你入魔这么多年可曾有过恶念?”
胥朝起梦中的恶欲让他记忆犹新,他为了抵抗恶欲,常常趴在花丛里生不如死。
在胥朝起的注视中,温朝夕放下了茶杯,将杯子推到胥朝起面前,平淡道:“千年来未有,只是近一两年恶念不绝。”
胥朝起抬眸,眼眸晃了晃:“可是与我有关?”
温朝夕“嗯”了声。